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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洪涛编著

    
  秦灵公作吴阳上畦,祭黄帝,
  栎阳雨金,献公自以为得金瑞,故作畦畤栎阳而祀白帝。
  ——选自《史记·封禅书》
  注:秦人为黄帝姬姓子孙,白帝即秦人远祖少昊金天氏,被黄帝封为西岳守山神。秦国始祭白帝,并于秦灵公三年(前422)作吴阳上畦祭黄帝,这是国家公祭黄帝的第一次记载,秦汉二畤均在今西安市阎良区,民谚有“栎阳韭,池边柳,上畦田里南北走”之说。据乾隆《临遗县志》记载:栎阳秦畤,晋灼曰:形如种韭,畦畤各一土封;由此可见,秦在祭祀黄帝时是一种非常朴素的祭祀程序。
  注:五畤为都畤、密畤、吴阳畤、北畤,其中吴阳畤为上下畤。
  上畦下畦《史记》:秦灵公作吴阳上畦,祭黄帝;作下畦亦祭黄帝。(《史记·封禅书》作祭炎帝)吴阳,谓吴山之阳也。
  ——选自[明]嘉靖《陕西通志·圣神·帝王遗迹》
  畦畤在旧栎阳县(今临潼区栎阳镇)东北三十里。《史记》:秦献公时,栎阳雨金,自以为得金瑞,故于此作畦畤栎阳以祀白帝。
  ——选自[明]嘉靖《陕西通志·圣神·帝王遗迹》
  雨金堡在县(富平县)东南三十里,秦献公时栎阳雨金,后因名,按:其地古栎阳县界。(今阎良区武屯镇)
  献公墓《史记》:献公葬器圉。
  孝公墓《史记》:孝公葬弟圉。
  ——选自[明]嘉靖《陕西通志·古迹》
  注:《水经注·渭水》有“白渠又东经秦孝公陵北”的记载。
  雨金堡在县东南三十里,周八百步,东有雨金泊,《史记》秦献公十六年雨金栎阳,其地古栎阳也。
  ——选自[清]光绪《富平县志·古迹》
  注:古邑栎阳附近的农民不时地能从地里拾到黄金,这可能与大禹时代的“天雨金”以及秦献公十六年“雨令栎阳三月”这种特殊的自然天气有关,至今当地人仍有言:遍地是黄金,只等有福人。
  穆公城(栎阳城)在县南三十里,宋敏求《长安志》云:南面西面崇一丈五尺,东北面无墙。
  ——选自[清]光绪《富平县志·古迹》
  令既具,未布,恐民之不信,已乃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,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十金。民怪之,莫敢徙。復曰“能徙者予五十金”。有一人徙之,辄予五十金,以明不欺。卒下令。
  令行于民朞年,秦民之国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数。于是太子犯法。卫鞅曰:“法之不行,自上犯之。”将法太子。太子,君嗣也,不可施刑,刑其傅公子虔,黥其师公孙贾。明日,秦人皆趋令。行之十年,秦民大说,道不拾遗,山无盗贼,家给人足。民勇于公战,怯于私斗,乡邑大治。秦民初言令不便者有来言今便者,卫鞅曰“此皆乱化之民也”,尽迁之于边城。其后民莫敢议令。……”
  ——选自[汉]《史记·商君列传》
  弃灰,殷代对于弃灰于道者,断其手。商鞅治秦,有弃灰于道者,处黥刑,用以立威。见《韩非子·内储》上“七术”,《史记》八七“李斯传”。宋苏轼《东坡文集事略》十四“始皇论”下:“商鞅立信于徙木,立威于弃灰,祸其亲戚师傅,积威信之剧,以及始皇。”
  ——选自《辞源·商鞅弃灰立威》
  注:商鞅变法被列入影响中国进程的100件大事之一,秦制从此开始。
  乃使水工郑国间说秦,令凿泾水自中山西邸瓠口为渠,并北山东注洛三百余里,
  ——选自《史记·河渠书》
  郑国渠自泾阳县东流本县,民得其利。
  ——选自[明]嘉靖《陕西通志·富平县》
  注:郑国渠是一项大型水利工程。郑国渠从今泾阳县流入蒲城,绝石川河东注入洛,富平境内约150里。(详见西安市志)《水经注》古怀德城,禹贡北条荆山在南山下,有荆渠,即夏后铸九鼎处也。而灌溉栎阳汉太上皇(刘执嘉)陵的渠则是从荆山北绕断垣流入的,汉代名荆瑞渠,专为浇灌汉太上皇陵的树木而修,新版《富平县志》载“民国三年(1914)重修荆带渠,在大牛村正南对河荆山原麓”,今遗址尚存。荆山阳坡下荆渠(泾惠渠)是在汉白渠基础上修建的,郑白同行是指两条并行的人工大型水利工程。
  华阳原 位于县境东南张桥镇与留古乡之间。据明万历《富平县志》记载,“华阳原在县东南三十里。始皇二十三年,使李信伐楚,败归。王翦谢病家居,始皇疾驾入频阳,手以上将印佩翦身,授兵六十万。后三日,翦发频阳,始皇降华阳公主,简(拣)宫中丽色百人为媵,北迎翦于途。诏即遇处成婚。翦行五十里遇焉。列兵为城,中间设锦幄,行合卺礼。信宿,公主随翦入都。诏频阳别生主第,名相遇处为华阳,今名华阳原。”
  ——选自[明]嘉靖《陕西通志·富平县》
  




黄帝功德大典/刘洪涛编著.—西安:太白文艺出版社,20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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